據說非洲角馬遷徙一次大約三四千公里。
上世紀九十年代,有一位老人,在祖國的南方畫了一個圈...
廣州共生用一紀的時間,在廣州市海珠區(qū)轉了個圈,回到了最初的那一點。
角馬是動物的本性,老人是政治家的舉重若輕。共生的舉動...咳咳...你聽說過“宿命”這玩意兒嗎?
籍曰:功成富貴不回鄉(xiāng),猶如繡衣夜行。什么?你問我“籍”是誰?快回去重新讀一下初中歷史,江湖上人稱“霸王”的那個黑臉大胡子,便是“籍”。
胡漢山當年叉著腰曰:我胡漢山又回來了。
都是志得意滿,春風得意,衣錦還鄉(xiāng)的典型。共生不幸無意間廁身其中——06年從隔壁的金昌大廈搬出,一紀之后又搬回到隔壁。
離開時是“五六個人來七八條槍”,回來的時候老板可以志得意滿,憑欄擊節(jié)的哼一段“想當初,老子的隊伍才開張...”假如會的話。一紀對于個人而言,的確算得上是歷史。有誰能在之前離開的時候想到一紀之后的某一天,因為各種客觀的湊巧而又回到原點呢!你大可以將之歸怨為原來的創(chuàng)意園逼遷,時間倉促,等等,等等...扯這些,不如歸到神秘主義一些的說法——宿命?;蛘呓泄硎股癫?。
建筑的本身和所在環(huán)境無疑讓一個在設計圈打滾多年的辦公空間設計公司感到心情沉重。不過“中隱隱于市”也未嘗不可。不必學孟子他媽,自己兒子便前緊張非要怪人家太吵。
既來之,則安之。
舊有舊好,市井之味的好處,在于都不需要端著,不必動輒拿捏,方便開放。比起在現代化的樓塔里裝成一只精致哀怨的雀兒來,反倒有些自在的輕快,甚至很有些鶴立雞群的心理優(yōu)勢。
作為辦公空間前區(qū)(公共區(qū)域)的設計,設計師在空間中置入了一個向四面伸展的爆炸形裝置,如同一個多個方向的漏斗,連接著各個不同的功能空間,成為交通核的同時又為各個空間提供釆光與通風。傾斜的黑白構圖打破一些平衡,形成一些視錯覺,活躍了空間氣氛。
在后區(qū)(工作區(qū)域)的設計中,設計師則把握住功能流線、秩序清晰,空間簡潔、干凈的原則,用較為克制的適度設計與根據現有空間條件對癥下藥的輕量介入理念,只保持為公司人員習慣好用的常態(tài)化格局。使大家在搬遷之后不必花費太多精力去重新適應環(huán)境,而能迅速安心的投入工作。盡可能的開放式辦公能保持各部門之間的高效運轉。
上世紀一次大戰(zhàn)的時候,大英帝國的無畏艦序列里有一艘叫“阿金庫爾”的七炮塔戰(zhàn)列艦,是當時皇家海軍艦艇中火炮最多,艙室最豪華的戰(zhàn)列艦——馬桶都是金的。但是整個戰(zhàn)爭期間,沒開過一炮?;蛘咧v沒有任何一任艦長敢讓這艘艦的主炮齊射一次。原因很簡單,那原本是忽悠外國人而建造的樣子貨——七座炮塔的主炮同時開火,很可能會將軍艦扯斷。
作為工作的場地,既無必要“七炮塔”這樣的樣子貨,也不必要追求日耳曼式的數字化帶來的“酷”。它的本質就是一間辦公室。能體現清晰的人員流線,工作秩序,也就展示出了一個思路清晰,合乎邏輯的設計。其余的,不在話下。